“大孩子们不喜欢我,用的都是些悄悄倒掉我的饭菜,在我的被子里放虫子等可笑的手段,我不怕虫子,但我会饿。只有子吟会给我偷偷留馒头……”
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更何况她才喝了两杯。
接着便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。
她有点怀疑,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?
子卿又像一只小老鼠似的溜了。
“她病了为什么还要喝酒?”
“子同哥哥……已经看过视频了?”子吟慌张的问。
可穆司神那话里的意思,似乎在说她,能喝酒,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女孩子柔弱的模样。
“你跟我来。”程奕鸣起身往外。
他的身体一僵,犹豫了一下。
符媛儿和祁总老婆邻座,聊的也最多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季妈妈“嘿嘿”冷笑两声,“现在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,吃准的就是你这种想法,就像有些男人,娶的老婆是一个,真正在意的又是另一个,但他掩饰得好,你根本看不出来。”
符妈妈愣然。
“如果你不会说人话,请你离开。”程子同毫不客气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