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实在是想不通，穆司神对颜雪薇到底是什么心态。

他说得简单，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，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

严妍“啧啧”撇嘴，“你完了，你对程子同言听计从，哪里还有当初首席记者的风范。”

她回过神来，的确有这么回事。

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怎么回事，永远在“爱而不得”四个字里徘徊。

今早李先生会主动过来，当然也是他安排的了。

她只好等到上车了，才对他说：“那个偷拍的记者我堵住了，也删了照相机里的照片，但我没想到他的手那么快，在我删照片之前就已经上传了。”

“程木樱，你来干什么？”子吟疑惑。

走进办公室一看，她倒是有些诧异，来人竟然是符碧凝……她那个好像八百年都没见的表亲。

想着想着，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，她越不想为他掉泪，眼泪就滚得越多。

当初他安排记者踢爆子吟怀孕的消息，如今又派记者来踢爆他们准备离婚的消息……

她心头冷笑，昨晚上子吟没在程子同公寓的停车场堵人，今天跑这儿堵来了。

穆司神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掌，她倒挺会使唤人，刚才问她的时候不喝，现在却要喝了。

夜色如墨。

也对，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，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
她已经洗漱了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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